呂斯特中將對施蒙特喊叫：new balance要乾什麼？從那到機關炮足足有一千五百米，連瞄準鏡都沒……一聲清脆的槍聲過後，機關炮啞巴了，躲藏在半山腰的德軍步兵一躍而起，勇猛地沖向陣地。麗達一臉恬淡地走來，把沒有瞄準鏡的槍扔給跟在puma鞋後面的保皇軍士兵，呂斯特中將大張著嘴半天沒合上來。麗達若無其事地從施蒙特手中接過手套：將軍，目測距離1510米，puma鞋測量的不錯，看來，呂斯特中將有當狙擊手的潛質。
轉向一個肥胖的上校問道：飛機怎麼還沒來？胖上校抬腕看了眼手錶，拖著臃腫的身子到山下裝甲指揮車跟前，對車廂里的發報員對話了幾句就往上爬，一發炮彈在Puma身後爆裂，上校肥胖的身軀像樹葉一樣，被高高托起又重重地擲下，瞬間即被殘枝敗葉和凍土覆蓋。伴隨著一陣突然而至的尖叫聲，密密麻麻的飛機猝然越過山頭，飛抵戰場上空。
呂斯特中將把陰郁的目光從胖上校處收回，興高采烈地大喊大叫：啊哈，小伙子們，給puma鞋狠狠地炸，把敢於擋路的豬玀們全部燒光。十八架斯圖卡轟炸機在空中轉了一圈，飛上高空，在逃出人們視線、懷疑puma鞋們不辭而別時重新出現，機翼一歪，直直墜向地面，在猝然放大、幾乎把人壓碎的嘈音中，投下兩顆炸彈後哼哼著飛走了。裝甲專列經過格爾利茨車站，慢騰騰地沿著單軌鐵路駛入森林深處。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